话剧《金锁记》
4月11日,根据张爱玲小说改编,由许鞍华导演、王安忆编剧、焦媛主演的话剧《金锁记》在北大百年讲堂首演。《金锁记》的故事几乎家喻户晓,许多“张迷”都对这部作品情有独钟。许鞍华导演首次触电舞台剧,并将许多电影手法运用其中。编剧王安忆在人物和情节处理上有别于原著,舞台呈现和文本内容有较大差异。
电影手法巧妙运用剧情处理有别原著
这部话剧将张爱玲的小说《金锁记》和由其改编的《怨女》融合在一起。话剧着重了七巧与季泽的恋情部分,其中有一场七巧与季泽关于“宣德炉”的戏,许鞍华没有让男女演员站在舞台中间而是让两人躲在桌子后面演,视觉的前景营造了一个“偷窥”的主观视点;还有一场仆人在舞台一侧念白七巧的境况,另一边七巧已经走上台来演绎旁白的内容,营造了声画对位的效果;另外七巧刚上场的一整段都没有正面面对观众,这是电影里常用的表现主人公受压抑的手法。还有画外空间的使用等等整场演出都不乏电影手法的运用。有观众对剧中情节提出质疑和建议。张爱玲原著描写的十分“节省”,许多细节和片段轻描淡写一笔带过,更多的是内心的情绪和波澜。王安忆将其填充的更加表面和直白。结尾部分,书里写的是“七巧背着长安吩咐长白下帖子请童世舫吃便饭”,而戏里改编成姜家上下庆祝童世舫和长安订婚。有观众提到,书里描写的七巧出现的时候站在没有光的地方,“童世舫直觉的感到那是个疯子”,戏里没有营造出那种毛骨悚然的氛围,并且最后长安童世舫的分别也没有令人心酸。
焦媛倾情塑造七巧舞台布景简约
下半场七巧与季泽撕破脸皮以后每天以鸦片为伴,由于缺乏安全感而对金钱、子女产生了一种变态的热爱,焦媛压低了嗓音、扭曲了身体,将一副吸食鸦片过量的泼辣妇人形象演绎的入木三分。谢幕时,焦媛还不停的擦拭泪水,可见入戏程度之深。
话剧《金锁记》的舞台布景极其简约,舞台中间、两边分别有两块可以移动的竹墙,没有特殊的修饰,意在营造一种空间感。灯光的运用十分考究,镜头感十足。遗憾的是,《金锁记》这个故事发生在上海,上海作为故事背景,上海气息之于整个故事是如影随形难分难舍的,而且故事中的姜家虽然是落寞的大户人家,但终究还是有着深宅大院的厚重感,过于简单不加修饰的舞台布景加上演员讲的是粤语,不但削弱了上海气息,而且使得整部戏更透着一股港味。宋之歌/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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