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将建筑师和艺术家的角色分开的的原因在于,艺术家可能受邀设计需要与工程师合作的巨大建筑,尽管他们总是很难发挥出作用。建筑必须在实用层面上发挥功用。大多需要水管,热力,盥洗-对斯坦福德的高塔,所有这些务实的元素,卡普尔都不需要考虑。我不是说艺术家不能设计一座完全功能性的建筑,还不如说我是在说一些当代建筑师并不是伟大的雕塑家-弗兰克·盖里(Frank Gehry)及其毕尔巴鄂古根海姆美术馆浮现在脑海中。如果你有机会,一定要参观下迭戈·里维拉(Diego Rivera)的阿纳华克之家,它位于墨西哥城科约阿坎。由艺术家本人建造,这座怀旧的1950年代建筑,灵感来自于玛雅和阿兹特克建筑,这里安放着着艺术家的收藏品,这些征服时期前的艺术作品非常吸引人。
这样的建筑却很少见。艺术家能为一个项目带来一些其他的东西:不寻常的想象力。卡普尔创作的位于芝加哥世纪公园的云门雕塑-110吨镜面抛光的不锈钢-戏耍着周边城市环境无限扭曲的景象,特别是那些摩天大厦组成的丛林。这里,一位真正热爱建筑的艺术家将两个学科-艺术与建筑-融会贯通并凝练出其精华。
在某些方面,云门是一个诉求的模型。在完全功能性建筑和以建筑的尺度设计建造的艺术作品之间有着天壤之别,但是在两者之间的自由发挥为我们提供了许多令人感兴趣的潜在可能。卡普尔应该抓住这次奥运的机会好好疯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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