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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敏君:让艺术自生自灭

艺术中国 | 时间: 2009-01-13 11:27:56 | 文章来源: 《中国证券报·收藏投资导刊》

  记者:您觉得目前藏家群体对您的迷宫系列有多少认识?

  岳敏君:不知道,我画这个题材的时间比较短,从2005年开始。我也不揣摩他们的感觉,只是凭自己的感受画。如果我要时刻考虑藏家怎么想,追求这些就虚无缥缈了,毕竟我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

  记者:那您的“笑脸”系列还能走多远?

  岳敏君:“笑脸”肯定要继续画下去。因为在我看来,作品中“笑脸”人物就是一个演员,这个演员可以在未来任何一个画面出现,只要你转换背景,内容就可以了。另外,随着时间的推移,观众的背景也会转换。通常人们在欣赏作品的时候,都处在两个背景下,一个是作品内人物的背景,另一个是观者自身所处的现实背景。所以两个背景的结合下,有的时候一张作品根本就没有变过,比如200年前的画,为什么后来的人觉得它表现出和200年前完全不同的意义。就是因为观众的现实背景已经转换了,知识系统也转换了。因此追求“变”和“不变”对于艺术家来说不是问题。而现在所谓的“变”其实是受商业思维的影响。商业最根本的是要求“变”。比如服装、手机、电视每一年要改换一下外观。但艺术不是商业,不能因为商业中的“审美疲劳”而频频改变。整个社会也不应该用“变”来判断艺术,否则就是商业企图。

  记者:但是也有人认为您的“笑脸”系列已经令人“审美疲劳”。

  岳敏君:中国人每个老百姓都有很强的权利意识,一旦知道权利在哪,就会随意批判任何东西。虽然有时不负责任。但是这样的批评两面性很强,需要批评的时候不知道说什么,不需要的时候又随便乱说。

  记者:您的《教皇》,《处决》等作品打破了个人世界拍卖成交纪录,这些带着暴力元素的作品是否体现着一些生活本质?

  岳敏君:这样的作品来源我所受的教育,是过去的某些经验和知识所形成的东西。《处决》 实际严格意义上戈雅画过,马奈也根据戈雅作品画过,戈雅当时是描写政府如何处理一些对立面的人。后来毕加索也根据两人作品画过这样的系列。但是他们的作品都局限在一种很具体的事件本身,有很强的对错立场。但是我的作品最关键的是,我有一个疑问,为什么人类在解决自身问题的时候都要采取一种暴力的方式。所以我画的人都在笑,哪怕面对枪都是笑的,而刽子手手中也没有真正意义的枪,这些都是为了思考这些问题。

  记者:我们刊物自春拍以来推出艺术家作品流拍榜,受到较大关注。您认为在经济不好的情况下,人们为什么更惧怕流拍?

  岳敏君:只能说明拍卖市场存在问题。流拍会影响拍卖行,也影响送拍的人,以致影响到整个市场。而另一方面媒体为什么要出“流拍榜”,而又为什么会有很多人对此感兴趣,这说明社会真实的状况。人人口头都说钱不重要,但是每个人内心对价格高低很在乎。所以,每天报纸上都是和钱的数字相关的内容,比如电影的票房,书的销量。所有的东西哪还有真实评论?我们这个社会已经习惯用数字衡量任何事物。相反,如果在上世纪七十年代,也有榜单出现,我想一定是作品的“痛苦指标榜”,“思想深度榜”等。所以经济社会影响我们判断很多东西。

  记者:您的作品一直是拍卖行的中流砥柱,他们会直接从您手里拿作品吗?

  岳敏君:拍卖最开始的时候有向拍卖行送过作品,那时候完全还没有市场,有点像展览,展完以后就卖。后来我看拍卖行做古董、中国画的时候,价格变化令人生疑,就很担心,再也没有送过作品到拍卖行。有些拍卖行很不规范,可以人为控制所谓的价格,有一种欺骗感,稍微有点伦理道德的人就会受不了。不过今年5·12地震后,我们也给北京保利送过作品拍卖赈灾,但是意义和普通的拍卖不同。

  记者:今年奥运前由于圣火在法国遭遇抢夺,卢昊、王广义等艺术家发起取消在法国展览的活动,您也声援参加,您认为类似这样的事件在今年多吗?

  岳敏君:在中国这样的事情确实不少。因为目前的社会存在一个问题,普通人没有一个合理方式参与到所有的社会问题中去,政府或者其他相关部门也没有渠道让公民参与,所以我们从来没有学会参与什么或者怎么参与。这是挺大的一个问题。像此次撤展事件,各种各样的感觉都有,最后不像你原来想像的那么简单和纯洁。毕竟综合各方力量的显现,比如民族情绪、各种政治内涵混杂在一起就变得太复杂。而你当初想得可能很简单,像我们艺术创作的人,稍微复杂一点就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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