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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机构及个人对当代艺术发展的作用(图)

艺术中国 | 时间: 2012-02-24 12:17:34 | 文章来源: 东方视觉

侯瀚如:

谢谢。其实田霏宇暗示了一件事,一年以后我们去尤仑斯再开会。我们今天最后一位发言的是乔志斌,上海重要的收藏家。我想他从他的角度,从个人的角度来谈他对于收藏、对艺术这个整体的原因上的一个看法。今天我们不光提到机构,还有个人,他代表的就是这一方。

乔志斌:

这个次序特别重要。如果是去买一件作品,我肯定是排在最后,排在美术馆的后面。艺术带给我无限的快乐,今天的题目是说个人收藏带给艺术什么,我想个人收藏可能有一点不同。个人收藏可能更感性,所以说可能更有冒险精神吧,包括对同时代艺术家作品的探索。而且个人收藏可以跟艺术家共同成长,我都是从很早期艺术家作品开始收藏的,不光是支持,而且可能还有对同时期艺术家的一些艺术的推动。还有就是说我们保管好艺术品,也是很重要的一环。还有收藏家的社会身份不同,干什么的都有,有开洗脚店的,有开餐厅的,有开夜总会的。我觉得能形成社会各方面的相互的影响,可能使当代艺术获得各种活力。

从我本人来讲,如教育方面,我也在支持一些西藏孤儿画唐卡的,在中央美院上学。借展是经常的,还有支持艺术家创作作品,现在也会配合做一些作品的宣传册。从藏家的角度来讲,如果打造大型的展示空间,开放展览,制作图录。大家都知道迈阿密有很多私人藏家,他们对当地的学生环境起了很大的作用。全球有很多这种私人空间特别值得参观,我也去了很多地方参观过,我也希望大家都能看到,希望中国以后也有这种空间出现。

我给大家秀一下我最近的一些收藏,排名不分先后。有的艺术家有几件作品,因为我还是希望对喜欢的艺术家能做深度收藏。这是杭州的年轻艺术家的作品,这是巴黎的阿黛尔。这是托马斯的作品,他很有意思,以前很穷,要去做修路工人,做的作品没地方放,就埋在地下。这是他在迈阿密做的作品。王兴伟的《卖拐》,这件作品很有意思,我跟何馆长同时看上了,何馆长(指民生现代美术馆馆长何炬星)还很大度地让给我了。

这是在我的空间里放的一些作品。孙逊参加柏林影展的《21克》(图片)。还有一位艺术家给我做的一件定制的作品。

我就说到这里,谢谢大家。

侯瀚如:

谢谢。我们请李馆长做一个总结性的发言,然后请大家提问。

李峰:

今天很高兴听到这么多我们的同行讲到很多各自的建议和经验及以后的规划。我觉得今天我们的主题是谈独立性,独立机构的运营,还有个人的视角。我想呢,是不是把更多的时间留给观众,让大家来提一些问题。一个是我觉得我们讨论的独立性,它究竟独立在哪里,独立机构的长处在哪里。我们可以想象一下,如果十年以前没有一些民间的美术馆或美术机构,我们的展览都还是在地下。我们所有的展览都没有宣传,会是个什么样子。再打一个比方,如果没有一些个人的支持,我们的其他的一些支持,比如说银行。拿民生自己来说,它虽是银行发起的,很多人也有对这个金融机构的想象,实际上民生美术馆还是在学术的主持下,像周馆长的主持下,是很多的学术策划人,包括我们尊敬的侯瀚如先生。这是和我们很多的朋友表达思想的场合。这种机构在中国我们有外滩,有尤仑斯,包括像今日美术馆的副馆长今天也在这里。我们虽然有很多伙伴,但好像这还只是一个起步,真正要形成一个公众广泛参与的美术馆,它可能还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我很高兴刚才听到田霏宇讲到一年之后设想下一个讨论。但是美术馆它可能不是一天建成的,需要的也许是十年,也许是更久。独立的空间、独立的购买只是第一步,以后还有更多独立的观念不断地推行,各种各样的观念在推行。今天下午我跟侯老师一起看这个展览的时候在想,如果所有的展览、所有的空间都按一个模式来做,比如说大家所有的展览都按照美术史来收藏,那展览看起来会很无聊。如果大家收藏同样的艺术家,做同样的展览,那差异性和独立性就没有了,我们便失掉了作为知识分子的个人和独立机构的意义。我觉得今天有很多的收获,唯一遗憾的是由于时间比较紧张,关于独立性的讨论不够,更多的还是介绍我们的经验、模式和未来的设想。但是我想,这个活动既然已经开始了,我们就会持续地走下去,会有更多的时间去讨论我们关心的这种学术的话题,美术馆运营的话题。下面就把时间交给听众,大家如果有什么问题,这是一个很好的交流机会。

观众问答

问:

我来自上海大学美术学院,我的问题是,卡蒂斯特基金会包括外滩美术馆都提到对当代艺术的研究都是他们机构的宗旨。我想问的是如何把他们的研究跟大学的研究结合起来?不然美术学院每年生产很多的研究生、博士生,他们每年都会写一些论文,不是非常有实际意义的,是假想题下的。学校非常想和基金会、美术馆、包括私人收藏家合作,就是他们可能有一些实际的研究问题可以跟学生结合起来,但怎么结合就是我想问的问题。

拉里斯:

关于大学和美术馆之间的合作有很多的方式。不管从大学的角度来提出一些研究的计划,还是美术馆的角度都是可行的。形式可以是比如说一些研讨会,可以通过邀请更大范围内、不管是美术馆还是大学,更大范围内的学者、研究人员来参与。另外一方面,我们也可以跟大学一起从策展这个专业或是方向做一些尝试性的合作性的讨论,我想这些都是可能的。总的来讲,我们在共同的基础上有不同的资源和视角,所以有很多合作的可能性。

李峰:

我再补充一下,关于美术馆和美术学院的合作,我们已经有了一些行动。我们去年发起了民生美术史论文奖,第一批奖金已经发出去了。我们这个奖第一次是跟中国美院合作,以后会扩大到全国。之后关于这个艺术史的研究只要有结果,硕士生和本科生都能得到奖励,奖结果不奖过程。之后呢,这个合作还会扩大到比如说工作的机会,从实习到志愿者,到以后我们会建立一个博士生到博士后的工作站。我们会外聘一些教授在这有一个指导,有一个项目的无偿的赞助。类似的计划我想各家都在有自己的一些规划,以后它不仅仅是一个学术的研究,更是一个人才的不断输出的过程,提供一个更好的机会。

问:

我想问有关公共艺术和公共文化的推广问题。在国外艺术馆或者博物馆这些艺术机构能够对公共大众,不包含艺术专业,不包含艺术者的这样一个群体,会有怎样的一些活动和一些怎样的方式来让更多的人能够去欣赏艺术,能够去感受艺术的魅力?

文森特:

关于公众的问题,西方跟中国其实是没有什么差别。在西方当代艺术的观众也是非常小众的。如果以办一个展览这种形式来说,如果展览的话题是关于政治或者科技,那大家看到的观众数量会远远超过一个当代艺术的讲座。

拉里斯:

巴黎这边的经验是,之前有做一系列公共艺术的项目,目标是让这些观众自己来到美术馆。美术馆首先会听取他们的意见,及他们对当代艺术这样一种排斥的态度。美术馆会请一些社工和这些观众进行交流,在交流的基础上来创造一些项目。当然,这个和上海的环境又有些不同,上海有2400万人口,可能和欧洲一个国家的人口差不多。在不同人口基数的地区做展览的形式的效果肯定是不一样的,做的方式也不一样,所以美术馆做展览的难度也是不小的。要指出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刚才提到在欧洲所谓现在的艺术创作和艺术体系的问题,就是很多政客都加入到艺术的圈子中来,使很多策展人和艺术家变成了艺术管理者的角色。艺术在慢慢失去它的批判性,而来迎合和讨好政客或者说是大部分的观众,这是个很值得注意的不能小看的问题。首先我们认为艺术应该保持它的自主性和独立性以及它的批判性,所以我们并不能牺牲这些方面来迎合大部分的观众。所以对美术馆来说,更重要的是如何有效地进行艺术的传播工作,它可能是个很漫长的过程,也是一个从小众开始的过程,但是这才是问题的关键。作为美术馆,我们了解的非常清楚,我们一直在解决这个问题。在具体的实践当中,我们正在更深入地研究我们的观众,进行探讨。第二步来讲,我们非常清楚,当代艺术从本质上讲有一种挑战记录的思维习惯的本质,它需要观众包括我们自己都要付出一点点努力或者很多努力去欣赏它,去享受它,去理解它。那么这种情况下,它跟现有观众的审美心理有一点差距,这就是当代艺术的一个特点,也是它的本质,也是美术馆工作的一个价值所在。所以我们要坚持我们展览的质量和学术性,同时要找到一种很好的方法来跟观众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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