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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工具的博物馆:博物馆馆长谈如何经营艺术机构

艺术中国 | 时间: 2013-02-28 11:45:19 | 文章来源: Hyperallergic

策展人负责将数件艺术作品组织到每一场展览中。那么是否可以说博物馆馆长负责将数场展览组织到一间博物馆或一间机构里?萨凡纳艺术与设计学院(Savannah College of Art and Design)在上个星期举行的“deFINE Art”会议便以小组座谈的形式邀请了三位有意思的艺术博物馆馆长来讨论他们是如何看待自己的工作和责任的。参加座谈的三位馆长分别是洛杉矶郡立艺术博物馆( Los Angeles County Museum of Art,以下简称LACMA)馆长Michael Govan,哈莱姆画室博物馆(Studio Museum )馆长兼总策展人Thelma Golden,以及鹿特丹Witte de With当代艺术中心馆长Defne Ayas。而经验丰富的文化记者Linda Yablonsky担任了座谈会的主持。

这三位馆长来自非常不同的艺术博物馆。Michael Govan的LACMA是一个包罗万象的机构,集中了来自世界各地及各个年代的艺术与艺术家。哈莱姆画室博物馆则积极地用工作室空间、教育项目与奖学金来吸引艺术家。相比之前,每四到六年就会更换一次观众的Witte de With当代艺术中心则扮演了一种为视觉艺术和创造性思考准备的城市实验室的角色。

Michael Govan将LACMA看作是一间“市民的博物馆”,一个“能够影响一座城市”的机构。他希望能使这种百科全书般的博物馆的形式适应一个新的时代,强调多元文化主义并形成一种“当代的视角”,同时连接洛杉矶这座城市。这是对LACMA的历史的一种修订。“综合性的博物馆是殖民主义的结果,”Michael Govan解释说。“大都会博物馆的叙述结构是错误的。将过去的故事集合起来是一种富有创造性的行为。”Thelma Golden同样将她的博物馆看作是一种对其所在地的反映。随着哈莱姆区的发展变化,这座博物馆也发生着相应的改变。它变成了一个“改变的理念能够被广泛的观众体验到”的空间。她惊讶于来到画室博物馆的观众与作品的多样性,这使得该博物馆特定的项目适合于世界各地。Witte de With当代艺术中心则存在于一个具有持续的活力、国际性的环境中。Defne Ayas称鹿特丹看起来并不太赏心悦目,但这座城市“要么是欧洲的未来,要么是欧洲的崩溃之地”。虽然鹿特丹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遭到了轰炸,但现在它已然变成了当代建筑的一个中心,而他们的民族精神则是“建造一种精神,而不是一座神殿”。Witte de With当代艺术中心并没有陷入到传达一种完美标准的境地中,而是包含了一种“白色立方体与街道对抗的张力”。

虽然只有Defne Ayas特别提到了她对一种“受平台驱动的艺术生态”的处理,但Michael Govan与Thelma Golden同样也使用了这种态度。博物馆不再会仅仅为了展示艺术就把空间隔离开来。它们演变成了商业、品牌、派对主办方、看管者和考苦学家。制度则存在于它们的建筑、网络以及分馆中。“场馆外和场馆内一样重要,”Michael Govan表示。

座谈会讨论的最后一个话题则是“艺术家的市民化”——艺术家与作为活动家整体的博物馆都参与到了对他们的社会、文化与政治环境的重新塑造中。Thelma Golden将艺术家带到博物馆里参加驻留项目和专业的培训课程,将整个场馆空间打造成了一种用于艺术创作和学习的“社会竞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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