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信驰骋歌坛很多年了,很多歌如《死了都要爱》、《北京一夜》、《离歌》让大家耳熟能详,但一直唱别人写的歌总让他觉得很窝囊,他想唱属于自己的东西。“我参加了‘怒放摇滚英雄’的演出,那天在舞台上的都是中国的摇滚大腕。当时我在台上唱了一半《死了都要爱》就停下来了,我说:我不喜欢这首歌的,但这首歌让大家认识了我……所以我希望在未来的日子,能创作出真正富有摇滚精神的歌。”
现在,信终于交出了答卷新专辑《黎明之前》。他说不管怎么样,他做到了。这些歌最能代表现在他的状态。
我的胆量有八十斤,很大一颗
通过参演电影《赛车传奇》,信又发现了自己的两种潜能。一是表演的天分,二是赛车的天分。虽然没演过电影,但他之前拍的MV#都是有故事情节的,问他是否对这次亮相大银幕有帮助,他则摇头,称完全不是一回事。也正因为不同,他这次才连呼刺激。但是他觉得最刺激的不是赛车不是第一次表演,而是经纪人带给他的挑战。
信在电影中饰演一个赛车手,是一个比较理性,凡事讲条理完全靠数据说话的人。他连呼跟自己完全是两个人。“我的生活非常随性,可能早上突然冒出念头去日本,就会马上买了机票出发,想起有工作就立刻回来。”
因为演的是赛车手,信在电影中有许多穿赛车服的造型,怎一个帅字了得!但他为这“帅”可没少吃苦头。“热惨了,那个衣服不透气,还要戴着头盔,在拍戏的那一个月我瘦了十公斤。演戏的时候会觉得当歌手真幸福。”
不过,开起车来,他则连呼过瘾。据说,刚开始演员们一起练车时,窦骁等演员都追不上他。最初是他们看着我的车尾,后来是我看着他们的车尾……呵呵,我已经赢了他们一圈。”
对赛车手来说,信的身高是优势还是劣势?“身高没有太大的问题,胆量最重要。”哈,那信的胆量有多大?“大概有八十斤,很大一颗,心脏也很强。”
信大声笑着,对自己的回答,颇有些小得意。赛车是一种极限运动,问信之前体验过诸如蹦极、攀岩的极限运动吗?
他不无唏嘘:“攀岩有,蹦极一直想试但没有过。我去过澳门塔,但经纪人不让我跳。那个塔有一米宽的透明走道,旁边没有扶手,身上会有一根绳索绑在上面,人走在上面腿都一直发抖。可为了‘搏版面’,他们居然让我坐下来,把脚放在外面,然后我就抓着身后那根绳,他们数一二三,我松手给他们拍照……但没跳。”
“那时特别希望别人一脚把自己踹下去吧。”我说。他点头:“如果真的蹦极,一定不能等,立马跳下去,来不及后悔。”
这让我想起,他为电影写的一首插曲《三秒》,所谓三秒决胜负。信补充道:“三秒太久了,很多事情都是0.01(秒决胜负。”
总唱别人写的歌很窝囊
为《赛车传奇》创作的三首歌:《顽强》、《三秒》和《远的要命的爱情》,亦是信电影之外的另一个收获。这三首歌,同时收录在他新专辑《黎明之前》中。这张专辑,标志着他歌唱生涯一个新阶段,首次尝试独立完成所有词曲和制作。
交出答卷那一刻,他颇感释然:“我一直在写歌,但一直都写不好。在这个过程中,我不断在学习。《死了都要爱》、《离歌》、《北京一夜》这些大家耳熟能详的歌,没有一首是我写的。我觉得这是一件很窝囊的事情,尤其是在这些歌大热的时候,我每唱一次都觉得很对不起自己,我想唱属于自己的东西。”
所以从单飞到现在,信一直不断尝试去做,终于在今年交出这张专辑。“不管怎么样,我做到了。这些歌最能代表现在的我的状态,我最喜欢现在的状态。”他说。
用“黎明之前”命名专辑的名字,亦是这种状态的反应。预示着一种希望和期待。
“这首歌是我很多年前就想写的,可那时候写不出来。要不断地累积人生经验,才有办法写出来。”信坦言,创作每一首歌于他都是一个自我审视。比如,他就有过“假装阳光的蜡烛”的阶段。“写歌是一个难过的过程,把快乐的、悲伤的以及别人的故事写进去,在感动自己的时候要经过一个很长的痛苦期。”
信选择用“旅行”来打磨这个“痛苦期”。后来专辑中很多歌都来自于旅行中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感。“先后去了南美洲、欧洲、东南亚。旅行最好玩的是遭遇,印象最深的是在巴西遭遇艳遇和抢劫。我们坐在里约热内卢的沙滩上喝啤酒,有人把我们的啤酒抢走了。艳遇的话,那里的女孩都很热情,如果喜欢你会盛情邀请共舞……”这些画面叠加到一起,就是那首《远的要命的爱情》。“一个是长距离的恋爱,真的很辛苦;还有一个是老夫老妻,虽然每天见面但没感觉了,那真是远得要命。”在别人看来似乎没有什么内在的因果,但他觉得也是自己的一种感受,他承认他的思维有些跳跃。
信的歌里,经常有黎明和夜的描摹,问他为什么很少写“阳光”。他坦言:“搞音乐的人都是在三更半夜工作,夜深人静的时候比较容易沉淀下来。”也是在这时候,他看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纠结和挣扎。他希望通过歌给听者一种“心”的自由。
“如果遇到一份很在意的感情,你会‘死了都要爱’吗?”记者问。“随缘吧,走哪儿算哪儿。以前做不到,现在也不敢承诺。我能承诺的是,如果很爱,无论是生活、精神、物质,她要什么我尽量给。”
他说很多事情都无法预料,有时看似妄想但却变成了现实。就像当初他在地下通道唱歌时,根本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可以出专辑、开个人演唱会。问他现在还有“愿望”吗?他说,一直想开一家有创意的酒店,为此,他专门去修了管理课程。
“我觉得在悬崖上建一个饭店真的是酷毙了。住的人先把行李运下去,之后要蹦极跳到大堂,呵呵。”稍顷,信有些自嘲道,“天马行空地想一想没什么不好,往往越无法实现的梦越有价值。”信说,如果一个人能多一些冒险的心,会成就更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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