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现代舞大师马修·霍金斯,环境舞蹈《退色》,2007。摄影:谭伟 戴伟平:从2005年开始历时四年,你将重庆九龙坡地下发电厂的厂房从废墟逐步改造成艺术活动空间,将这个因地就势造就的‘废墟’称为喜玛拉雅美术馆,在那里都发生过什么类型的艺术活动?另外‘喜玛拉雅’这个名称对于你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刘景活:喜玛拉雅美术馆年做了《李占洋的照片》,环境舞蹈《退色》表演,《香港~深圳建筑双年展》分展场,《世界最美的报纸》展。以及一些音乐,电影,电视拍摄以及一些研讨会,还有一些跨行业的交流活动。作为二战的遗址,它的历史时间沧桑感,和独特的洞穴发电厂空间工业美感,会和当代艺术展览交流形成强烈的反差。很符合中国文化所说的“造境”。一些国际重要的机构和传媒的关注支持和参与也是其一大特点。艺术我认为是智慧质量的竞争。“喜玛拉雅”这个名称对我来说代表了一个艺术真实的高度。 戴伟平:2010年4月空间迁至重庆黄桷坪的501基地,更名为喜玛拉雅艺术空间,空间的新环境对你而言意味着什么样的可能性?它在这个艺术人群密集的地方将会如何运作和表现?是否有较长期的发展方向? 刘景活:新空间在501艺术基地离美院很近,做这个空间是一个圈内的朋友的建议。其定位仍然是一个艺术家的服务平台。因为在501创作的艺术家很多,但是相互的交流展览空间并不太多,尤其是国际间的交流。很多好的艺术家的作品展览来不了。再就是有很多作品的风格相对适合在一个比较单纯的空间展览并不适合在大的复杂的空间摆放。在风格上仍然沿袭了喜玛拉雅美术馆的风格,在展览厅外有露天的开敞一个庭院,可以做户外的作品展览表演发布以及户外的咖啡馆。在黄桷坪看展览的游客要方便很多。长远的考虑是会慢慢建立一个好的专业团队和机制来更好的服务于艺术家,这个过程会相对漫长一些。 戴伟平:除了艺术空间,你还是远近闻名的喜玛拉雅艺术书店的创始人,这个位于四川美术学院对面,2007年开办的艺术书店现在与新的喜马拉雅艺术空间的关系变得更加密切。据说最初你决定将这个废品回收站改建成书店时,你希望它能尽可能接近一个‘客厅’的概念,来自不同地方的艺术家和艺术工作者们都可以来这里展开沙龙式的谈话,这些人是书店的主要服务对象,是这样吗?另外,书店陈列的书籍更新频率如何?它目前的经营状况怎样?与外界的联络广泛吗? 刘景活:喜玛拉雅艺术书店已经变成了名副其实的艺术家的客厅,成了外地艺术圈内人来重庆的一个落脚点,好多都是老朋友。其基本功能还是一个艺术家的服务平台,它更像一个小型的当代艺术公共图书馆。来的大部分是艺术家批评家和一些机构的负责人还有美院的学生。书籍当代艺术为主,最近书店书籍更新频率较快,和几年的工作有关,也和很多艺术家以及专业传媒像《艺术世界》、《艺术当代》包括你们杂志的支持有关,几乎每天都有新艺术家的画册寄到书店。这些画册对学生和青年艺术家的帮助启发很大。观众也找到了一个了解当代艺术的窗口。很感谢支持书店的新老朋友。书店五月刚好三年,最近讲座交流活动比较多。 戴伟平:喜玛拉雅艺术空间最近在位于501基地的新空间成功举办了它的第一个展览,参展名单中不乏国际知名的艺术家,这无疑会拓展黄桷坪艺术区的国际化视野,今后空间将继续举办类似规模的展览吗? 刘景活:今后空间的展览会更加的国际化,随着重庆的改变和发展城市化进程很快,也在考验一个空间的价值输出。黄桷坪有很多年当代艺术的背景,而且目前的国际交流活动越来越多,也与很多的国际机构和空间建立起了一个联系网络。空间也有一些国际交流计划。国际知名艺术家的参展对空间和美院学生布展和创作都有很好的学习和借鉴作用。可以学习到一些好的国际经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