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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理的离开与精神的出走 “出云南记”展览北京开幕

艺术中国 | 时间: 2010-04-01 02:20:31 | 文章来源: 东方早报

吴文光、文慧作品《回忆》

曾晓峰作品《众生相》

吴文光、文慧作品《回忆》  

彩云之南的风景对没有去过云南的人而言可能意味着斑斓的阳光、异族的习俗、褚红与孔雀绿的主色调,与懒洋洋的做梦情怀,但是,对于出生在云南,曾经长期生活在云南的艺术家而言,那也许是另一个云南——永远费劲和吃力地追逐时代之尾,时而故步自封,时而惊慌失措、陷入盲目的故乡,数千年来在古老高原上凝结而成的文化形成了一个特殊的场景——自然的、文化的以及心理的。日前,在北京天安时间当代艺术中心开幕的《出云南记》展览上,14位艺术家以电影、多媒体、绘画、装置等多种形式的近40件代表作品表达着漂泊于各地,地理上的离开与精神上的出走之间的状态。展览现场,艺术家张晓刚、方力钧等及部分企业家还捐出善款以用于云南水利保护。

策展源起

对于故乡的爱恨交加

策展人叶永青认为,对于云南艺术家而言,故乡之情的爱恨交加是存在的困境,“现在的云南仍是政治上的国家边陲,经济上的二手城市,文化上的盗版和矫饰风情的泛滥之地。”

本次展览重视和试图探讨这类“迁徙”和“出走”的经验。对于艺术史创作的特殊意义,一般来说,研究艺术史的批评家们比较看重艺术、作品和艺术潮流的关联性,偶尔也触及艺术家与艺术家作品之间的活动和现象,但这些现象往往被放在形形色色的艺术理论的框架下讨论,因此,只是把它限于个别艺术的个人经验。这种艺术史写作暴露出很大的盲点,它不重视“游历”和“迁徙”这一因素。

《出云南记》是90年代以来中国当代艺术走向的一个脉络和缩影,相互呼应着层出不穷的“出四川”、“出湖北”、“走西口”、“下广州”等时代浪潮。这种超越地域的迁徙和出走不仅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构成了必不可少的传播手段,它更从根本上是中国当代艺术的创作源泉、出发点和新动力。作为一个动态的概念,有助于我们发现一些通常为正统艺术史的框架所遮蔽的现象,比如个人、社会和作品之间究竟是如何互动的?原有的艺术模式是如何被突破的?艺术家是如何在中心和边缘的冲突中建立起“我的世界”的?由此所带来的云南生态的改变的标志提供了这样的启示:无论你从未离开或者远行他乡,虽然身体会被现实和地域重重围困,心灵却可以通过艺术走向四面八方。

作品解读

永远无法走出的现场

艺术家刘建华在云南生活工作了16年,在2004年搬到了上海,他的作品《你能告诉我吗?》以不锈钢材质制成的书本和投影循环播放组成,一百个关于上海的疑问镌刻在不锈钢形状的书上悬挂于墙:“全球最大、盈利最多的迪士尼与西游记杂交的乐园能在上海建成吗?”“上海能动用超一流的防卫能力成为全球绝对安全的城市吗?”……这些或真或假的问题与城市化进程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有的已经与现实衔接,有的尚未实现而正在与现实一步步地接近,而有的,也许本身就是个永远无法得到最后答案的伪命题。《你能告诉我吗?》是刘建华创作于2005-2006年的作品,彼时他从生活节奏和缓的昆明搬到繁忙纷乱的上海只有一年,“我们生活在发展最前沿的地方,仿佛是生活在一个大的搅拌机里面,人的观念、思维都处于激烈的变化期中,同时感受到中国整个社会发展的脉搏的跳动。”这件作品中,刘建华没有选用通常使用的表面坚固而实质易碎的陶瓷材质,而是以从内至外都是光亮坚固的不锈钢著书,让属于时间的问题永久地固定在永久性的材质上。

吴文光和文慧共同制作的舞台装置作品《回忆》,以顶天立地的放大了5倍的蚊帐上影影绰绰的图片暗喻着舞台上的演员所出生和成长的整个1960年代和1970年代初期的事件与人物:一台风靡1960年代的家庭使用的老式缝纫机在昏暗的灯光下等待着熟悉的使用者,演员成长时期的口述片段,少年时期的老照片……这些都构成一个回忆的现场,也是对于过去的祭奠。

地理上的放逐和出走只是放逐的一种最简单和表面的形式;艺术家只有在精神和语言里才能得到充分的自由。所以,“出云南”的艺术家的故乡是其语言和作品,而不是地理概念的故乡。而云南依然是一个艺术家终其一生,永远无法走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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