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当代艺术周刊:您的很多绘画作品,尤其是两组水墨人物头像创作——《缺氧群落与平远、高远、深远的视线交错》与《汶川记忆:老师与她的学生们》,都在表现着中国当代社会中普通人的生存状态,这与您提出的“当代艺术介入社会”观念一致。
包林:既然生活在多元纷繁而又充满着矛盾的当下,社会就会有一个基本的普世价值,人们自然会敏感于生命个体存在的意义与价值,感受他人,亦如感受自己。
中国当代艺术周刊: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您在法国游学、深造艺术多年,那里独特的艺术氛围是否对您的艺术创作产生了重要影响?
包林:此时的法国已经不再是世界艺术中心,它的辉煌在二战后开始退去,毕卡索之后已经不再有重量级的艺术家在这个国度产生,但法兰西在上个世纪下半叶出现了一群伟大的方法论者,他们解构了传统世界宏大叙事的构成法则,也至今一直是我们理解和评价当代艺术现象的一把钥匙。人们很难对这些先行者进行学科归类,隶属社会学?政治经济学?还是语言学或符号学?都无从界定,其实这种模糊性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为艺术家提供了新的介入方式:个体的观看立场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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