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亭集序》、《赤壁怀古》、《桃花源记》、《醉翁亭记》、《归去来辞》……
十几部中国历史经典名篇,用中国画的形式首次集中再现,让观众在赞叹古人文学典范的同时,饱赏国画艺术的精妙神奇,将文学经典与绘画经典完善结合。集二十年创作之结晶,展数十载耕耘之成就,通过艺术的时光遂道,用绘画的手法、笔墨的语言、现代的理念、全新的审美,跟古人对话、同前贤沟通、和圣人交心、与仙客叙情,以此诠释出华夏的文明,在奥运之年向世人展示出东方传统文化的内涵与魅力。由全国政协书画室、中国美术家协会、北京市美术家协会、北京画院联合举办的“怀古寄情---王明明手卷、册页、扇面展”将于5月21日至6月8日在北京画院美术馆隆重推出。共将展出手卷15卷、册页36幅、扇面17幅,并同时出版大型手卷画集。
王明明,现任全国政协常委、中国美术家协会副主席、北京市文化局副局长、北京画院院长,北京美协主席,国家一级美术师,是当代美术界有影响力的中国画家之一。
他把自己的艺术创作根植于中华大文化背景下,探索、完善、发展着现代中国画,在深入研究、深刻领悟、认真考正、构思成熟的基础上所进行的创造;他有着极强的个性风格、成熟的笔墨语言和系统的理论观念;作为一个有责任感、使命感的画家,对古代题材的表现不是去找寻过去的环境,而是在传统的题材中寻找到了中华文化的精神。为捕捉融合古今的切入点,他深入生活,回归自然,饱览群书,他找到了传统文学艺术的精髓,并把传统艺术与现代理念和谐统一的结合在一起。
手卷是中国传统绘画中一种常见的表现形式,是珍藏、传世最佳的形式之一,成功的手卷是画家因寄所托、抒发情感、全心投入的精妙之作,境界高格。让人们享受一种文化心态,带给观众对生活的无限憧憬和对生命的无限热爱。因此,手卷历来都得到了收藏家的偏爱。但一部具有经典意义的手卷往往会花费画家巨大的精力,所以,能够传世的手卷作品并不多见。在中国近代美术史上,还没有哪位画家把手卷、册页、扇面作为系列化题材进行研究创作并推出如此规模的展览。现代艺术是多元化的,经过二十年的艰辛,王明明将传统手卷、册页、扇面形式赋予新的魅力,从另一侧面反映出他对中国绘画形式的又一研究成就。具有极强的凝聚力和感召力,这一系列推出又翻开了他艺术世界新的一页,是他为时代文化大繁荣、大发展所塑造出的新篇章。因为这些作品不但在形式上赋予了新的含意,更重要的是承载了他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思考和对当代美术发展的昭示。
从1988年至今,王明明先后创作了三十余部手卷,是他在繁忙的日常工作后放弃春节等长假闭门谢客独守画室完成的。这些作品很多用珍藏多年的清代丈二匹纸和乾隆墨创作,卷首厚重而不失潇洒的斗笔题名,卷尾流畅而端庄的蝇头行楷通篇录文,并施跋注,更显露出他精深的书法功力和学识底蕴,传承了中国画艺术的完整性。美术界专家权威一致认为:这批作品一定会在美术界、收藏界起到领路创风的重要作用。因为这批精品寄托着他无限的珍惜和情感,是古代文学经典与现代绘画经典完美结合的范例。他是用生命的热情和创作的激情所创造出的神妙之作,耐得起琢磨,经得起时间的考验。这也是他近年来,继“回归自然---王明明中国画展”、“心迹自然---王明明花鸟画展”之后,所推出的又一个专题成果展示。在谈及创作体会时,他很动情地说:“我为自己的体会、思考、情感而创作。中国的观众具有几千年的艺术欣赏习惯和经验,这是不会改变的,民族文化的根本是不会变的。只要在绘画中融入了自己的真感情,肯定有很多的观众和你沟通。我首先考虑的是我的作品是否真正继承了传统的绘画精神,凡是经典的东西都可以和任何一个时代的读者去沟通,没有时代的障碍。传统题材和现代题材在形式上有差异,但在精神上是相通的。我相信观众看到这些手卷、册页、扇面,也会和我一样的激动的。”
王明明的每幅作品都可以感受到他融入其中的忘我境界和浪漫的抒情氛围,以及他对大自然敏锐的观察感悟、高超的造型能力和自由驾驭笔墨的功夫。也可以从中明显地领悟到他灵魂深处对传统文化精神的敬仰心态。他坚信“挖井就要挖到底,挖到底才有水”,并以此为契机,使这些长卷用笔活泼轻松,场景取舍得当。在人物的造型方面,线条细腻生动,流露出一种高古的生命气息。他笔下的人们,生活在绿色的环境之中,与山同乐,与水同歌,老幼和谐,典型的太平盛世。一种祥和、向上、健康、宽松的文化气息和一种坦荡、磊落的文人情怀洋溢在他的画面上。扇面也是一种传统的绘画形式,这种形式的绘画在古代是文人身份的象征。他的扇面作品所描绘也大多是古人的雅集、畅怀、寻梅、踏雪、卧观等生活状态,在有限的表现空间里描绘出了无限的精神境界。“最喜小中能见大,还求弦外有余音”,扇面的形式魅力被他渲染得可谓淋漓尽致了。他在创作的过程中有意识地采用浪漫主义的创作方法,使作品在形式上具有一种空灵的气象。他怀着一个艺术家善良的愿望为社会默默地做着自己的工作,最大程度地奉献着自己的爱心。王明明对于古代绘画题材的选择其实是他心灵深处的一种文化理念。
在创作上他主张:一要表现自我的艺术个性,二要适应社会和时代的审美需要。这两种取向代表着他的文化立场,那就是民族的、纯正的、积极的精神魅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