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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青年节系列专访·任蕊国画

艺术中国 | 时间: 2010-05-13 10:05:27 | 文章来源: 艺术中国

记者:那么这幅作品,把鲜花与白菜结合在一起,也是为了体现这种刚柔之美吗?

任蕊:也有这方面的原因。本科时,我是花鸟专业的,在传统的花鸟画里,一般都不会采用正面局部特写式的构图,会是折枝或者采用一些枝干蔓延的方式去画,但也绝对不会只画一个正面的花头,在组织画面上会进行一些人为的处理。当时,就想让我的画有一些现代感,在视觉上也想让它更具有一些冲击力。所以,采取了一个正面重复的构成方式。但是,我觉得当时不管在技法上,还是思路上都有一些稚嫩。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一口气完成了这幅作品。其实,最初我构思了很多复杂的东西,但由于时间比较紧张,都没能实现。那时候刚进入材料工作室,一下子各种各样的材料扑面而来,在短时间内,根本不能完全掌握各种材料的性能及操作方法,所以就选择了一个比较单纯的材料。

记者:这幅作品,最初是一幅幅的小画,后来才组装成一幅完整的大画的吧?

任蕊:对,刚开始都是一些小尺寸的画,后来在展览的时候才组装起来的。当时,也是采用了设计里面的构成原理,让它们重复出现在一个画面里,有种蔓延的生命感。

记者:这种蔓延的感觉,我能不能理解为女性生命中的一些坚强呢?

任蕊:是包含了一些女性的坚强。其实花生长的过程,从开花到结果就是一个生命的延续,这与我们女性有一些相似,成长的过程中,美丽绽放是为了生命力的延续,那个时刻是柔软又极其坚韧的,其实她们之间是有一些共鸣的地方。这组画也是为了表达一种生命力的延续。

记者:接下来,还会继续这类题材的创作吗?

任蕊:会,我想把这组作品在延续做下去。利用银箔的质感与花的结合,想在尝试一些新的东西出来,可能还会添加一些新的材料。不过,我想找一些能与银箔之间产生一些契合点的材料进行。这种尝试不像传统的纸,纸这种材质最多只能给它做一些底子,来进行。而像银箔或者其它一些材料,我觉得它们拓展、延伸的空间更大。而且,通过这两年在工作室的一些学习和积累,对材料的运用有了一些新的想法,接下来会集中时间做一些创作。

记者:我觉得进入你们材料工作室,有种眼花缭乱的感觉。

任蕊: 对,在我们画画之余也经常讨论这个问题,只要你开始接触材料,第一感觉就是眼花缭乱。在一段时间里,你会迷失自我,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被这些材料的表面现象所迷惑。但最终要表达什么,我觉得才是最为重要的。就像我们刚开始学习绘画的时候,总在想技法,而其实最重要的是你想画什么,我觉得这是一个根源的问题。不过,只要接触材料,就会有一段时间的迷惑期,这很正常。应为会觉得眼前的这些材料都特别新奇,都想尝试一下,这也会导致很多人,将画面停留在画面美感的一个状态就结束了。没有把这种材料的质感与你画面的精神内涵去找一个契合点。像我们老师也经常告诉我们,想要把一幅画做漂亮,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而你要找对你的定位,你所要表达的精神内涵是什么,通过画面与材料的结合传递出什么,这是最重要的。我觉得这中间的一个度,需要自己很好的去平衡。

记者:可能很多人只是为了画面漂亮,不断的去寻找新的材料,我觉得这种徘徊,会让人走进一种误区里。

任蕊: 对,很多时候会一直徘徊在怎么使用、怎么驾驭这些材料,而无法去深入它。我觉得你不能被材料给玩儿了,而是你得玩儿它。材料不像传统的油画或者国画一样,只要你掌握了自己需要的几种方法,你就可以直接表达出自己想要的效果,这种方法也很直观,但相对也会受到一些局限。而材料,就比较宽泛了。

记者:我觉得材料充满了各种可能性,也充满了各种陷阱。

任蕊:这中间的度就看你自己如何拿捏了。其实材料现在处在一个不尴不尬的位置,它被夹在传统与现代绘画的中间,还是一个审美的问题。其实它应该归在一个过去式绘画领域里,但是它所追求的与选用的材料和审美取向又是现代的,其实我觉得这个边界越模糊的地方,反而能做的事越多。

记者:和你聊天的感觉,与第一次见到你的反差挺大的,原来你也是个开朗的女孩。

任蕊:其实我是一个挺男孩儿性格的人,在不太熟的状态下,我会很内向的。我觉得在生活中,你会被磨得不可能时时刻刻都能展现出这一面来。如果,现在我们没有聊这些话题,你可能还会觉得我蔫蔫儿的,哈哈……

记者:你是从小就画画吗?

任蕊:对,从小就画。因为,我的家乡山西那边的教育条件不太好,而我从小又是在大山沟里的一个厂矿长大的,那边画画的人又非常少,我跟着一个师范院校毕业的老师学习绘画。当时,要高考了,老师就带着我们去了太原,一到太原我就被震傻了。三天时间的考试,我就觉得自己在考场上是现学,以前学习的东西好像一下子都被推翻了。

记者:是不是一下子觉得自己所学习的东西和别人的不合拍。

任蕊:对,当时挺难受的。学习了那么久,突然被推翻了。当时,虽然着急、难受,但就想一定要知道别人是怎么画出那样的东西的。后来我们几个同学,一起来到北京,在很多个画班学习,期间发生了很多的事情,陆陆续续用了四年时间,我还是蛮幸运的考上了央美。

记者:四年时间考央美,这个过程一定很辛苦?

任蕊:虽然辛苦,但是我们一群人想起那时候都觉得很开心,每个人都抱着对艺术崇高的理想,心里很单纯,目标也很清晰。我就是想弄明白素描色彩这点事儿,那时候想的很简单,只要我弄明白了,画好了自然有学上。同学里还有考了7~8年的呢,自己只要不在家乡待着,来到画室开始画画,就觉得很开心,那些心理压力就都变得可以承受了。

记者:当时,考了四年的央美,家里人应该很着急吧。

任蕊:对,刚开始我父母就觉得我太任性了,不过后来也慢慢接受了。一直都非常支持我。有这样的父母也可以说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运和最大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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