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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亚东林夕:东夕世界的密语与谜语

艺术中国 | 时间: 2011-07-01 08:43:44 | 文章来源: 精品购物指南

文艺东夕

东:“雷蒙德·卡佛是我特别喜欢的一个作家。”

夕:“我看过最多遍的还是古典名著《红楼梦》,最近看到的好的小说是《1Q84》。”

记:林夕应该受古典文学影响深厚,你有什么近现代的文学口味偏好吗?

林:一个真正有生命的创作人,他的养分不可能只在古典,没有现代。现代文学、当代诗对我直接的影响比古典的文学要多。当然,我看过最多遍的还是古典名著《红楼梦》,每一个阶段都可以看到不一样的东西。最近看到的好的小说,是村上春树的《1Q84》,这本书对他个人也是一种突破。他真正写出了一种无奈感,存在主义的风格很突出。

张:对长篇的东西我一直不行,《红楼梦》我是完全不行。我喜欢比较小的东西,像雷蒙德·卡佛的短篇。还有散文比如《生命美如斯》。在音乐上我喜欢古典音乐,爵士乐也听的挺多。最让我感兴趣的还是一些独立乐队,像Radiohead、Alpha,从他们身上能感知跟我非常亲近的东西。我在美国买了一张Alpha的专辑《The sky is mine》,光听这个名字就已经足够让人感动。我现在特别特别喜欢拍电影,这个能把我从音乐里拯救出来。拍电影很难,但是因为我不懂,所以有激情。我编剧能力特别差,现在也没有好剧本,我也问过林夕好多次,有没有可能你写一个剧本,我做导演?我太喜欢你那种画面感和感情了。

林:如果你有一个剧本的话,你拿来我可以帮你去看。但编剧对我来说是另外一种语言。

张:现在好剧本太少了,和审查制度有关,还有就是所有人都在模仿生活,在臆造一个世界。连大导演的片子都是,编剧那栏一串名字,可有那么难吗?

记:林夕有没有亚东这种困境,在现有的行业中无法超越,要寻求新的表达?

林:会有这种想法,但没有故意去想一个结果。有时候经验太多是包袱。我故意不去很认真的、煞有其事面对这个问题,好像一想起来干个活已经有二十几年了,想想都会无趣。所以我故意不让自己那么敏感。

微博、意见领袖东夕

东:“人人见面都是‘那件事你知道吗?’结果说的都是一件事。”

夕:“你以为能跟上世界的脉搏,结果却失去了自己的脉搏。”

张:我可能有点有那种所谓的“网络焦虑症”,我以前从不上网,到现在都没邮箱。只是有了iPad后我开始上微博了。(对林夕)你也有微博吧?

林:对,我也有,但是没有写。我一直有上网的习惯,作为一个流行行业的人我不敢离世界太远,可是我一直提醒自己不要淹没在里面。很多人都说你继续发微博嘛,可我发的时候一定会有好奇心想去看别人的反应,我每天回应那些就不用活了。它的危险性就在你慢慢慢慢融入一个群体后给人家牵着鼻子走。你以为能跟上世界的脉搏,结果却失去了自己的脉搏,那多可惜啊。

张:有微博后,人人见面谈都是“那件事你听说了没有?”结果10个人说的都是一件事,再碰20个还是说这件事。大家都用某一个东西的时候心底还是渴望被理解,但你越努力想被更多人理解,越容易把自己丢了。

林:对,我们以为网络化以后接触到的东西更多,或者我们的心态更开放,可是我慢慢觉得这不是异化,而是同化……这是创作者最大的框框。

张:所以对我来说,保有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是特别好的。

林:网络上最危险的就是自以为是的领袖,当然你完全不负责任也不行。可是太有包袱也不必要。我们难道还相信这个世界还有真正的言论领袖吗?没有的。

婚姻东夕

东:“我什么都不相信。”

夕:“你不能接受变化时,正是幸福崩溃时。”

记:亚东前些日子拍了个短片,总基调就是不相信爱情,那你相信婚姻吗?

张:不相信,我什么都不信。

记:你这种态度会给你身边的恋人带来痛苦吗?

张:不会,我只信变化。当然婚姻是美好的,两个人在那一刻定下契约,那一刻的美好已经够了,但是你要让我持续相信这个东西能带来什么,我不会相信。在感情方面有时候某些人会宣称自己如何如何,我会觉得可笑。那是不可能的。

记:你的恋人也对你说我不相信爱情、不相信婚姻,你心里会不乐意吗?

张:非常好呀,这多好呀!那时候你才能体会到爱是什么。稍微有智慧的人应该想想其他的东西了。有一些东西无论你怎么弄它都会变坏,那我只能去寻求一个不变坏的东西,或者使我自己更不同的东西。

记:婚姻关系可能是为了让人更好地生活,你不需要这种安定感吗?

张:我不需要。我的追求跟别人没有关系,是很自我的(对林夕说)。咱俩都抽烟,我前天在机场直接疯了,北京机场把抽烟室关闭了。新加坡那么牛逼都没关……多数人就是要保养身体,每天吃营养品,但你怎么保健不还得死吗!你保养来保养去还不是一天比一天坏,一个明摆着要变坏的东西,你非要较劲。

林:我完全明白你在讲什么。你不能够接受变化的时候,正是你幸福崩溃的时候。用歌词的方式来说就是这样,你坚信某一种东西而不能够接受有变化的时候,就是悲剧的开始。

焦虑症东夕

东:“我不认为自己够极致,我是一个提前和解的人。”

夕:“这种病玄妙的地方比思念更玄。”

张:(对林夕)我看你这次状态挺好,上次在香港见过你一次,话特别少。

林:现在已经可以控制了。很多时候不能控制的原因是大脑的分泌问题,关乎生理的改变。如果仅仅是情绪、性格、遭遇,我们还是可以控制的。这种病玄妙的地方比思念更玄。

张:我觉得想要极致你必须得感知更多极致的东西,不然的话你不可能做得特别不同。我相信那些情绪对人的影响和困扰,我特别好的一个朋友朴树,他一直饱受精神上的困扰。没有一个人像他一样在最红的时候突然消失了。我觉得再傻的人都知道我要接着出两张专辑,我能赚更多钱,会更红。但是他真的不会受这些左右,他也控制不了自己。我坚信有一天他再拿出一个作品,一定还是不同的。我不认为自己够极致,我是一个提前和解的人,多数时刻比较平庸,来回摇摆。但焦虑是谁都有的,比如我都回家了一想公司门可能没锁就再开车回去一趟。我相信有一些东西是因为你承受了那个痛苦才获得的,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伸手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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