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pidarium博物馆 拍摄:Alice Wingwall
尽管她的照片像是好几幅照片的结合,但真正构成Wingwall照片的是回忆。她曾主修建筑学史,但后因网膜炎渐渐地失明,虽然现在已经完全看不见,但她的记忆中有一座私藏的博物馆,只有在加工、重组和想象之后,她才会创作出一幅能够被看见的作品。“尽管我失去了我的视力,但我没有失去我的视觉。”她说。
帽贝 拍摄:Bruce Hall
虽然深受眼疾的折磨,但Hall依然有一点微弱的视力。对他而言,相机或其他设备都是一种了解身边世界的更好的工具。“我爱相机,我需要相机。”他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