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心公社“16年”艺术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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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中国 | 时间: 2010-07-07 14:09:25 | 文章来源: 艺术中国

和丽斌:现在的社会不需要极端,社会需要什么,产生什么。

陈长伟:那天我跟兰庆星聊起何云昌的作品,我说我还是蛮喜欢的,他就说他不喜欢,因为何云昌走的很极端,这种极端会引起很多问题。比如席特勒,他就很极端,这种极端就很可怕。他说艺术越成功,它鼓励的极端方式就越多。比如行为艺术中,把自己困在水泥中24小时,出来的时候身上被划上了2000多个口子,这种极端如果被鼓励,就会走入偏激。我忽然觉得兰庆星的想法确实很好。艺术家其实就是在精神艺术引导下往前走,应该在现实之外获得一种更饱满的引领情绪。如果像那样的极端,必然会干扰一部分人对生命的理解。我觉得他这种思考让我很感动的。

薛涛:极端要分两说。从创作语言上来说,没有极端,不可能发现一种新的方式。而新的方式是可以给我们产生某些借鉴性。都中庸的话,艺术语言上是匮乏的。

向卫星:这就是艺术的包容性。它成为了一种艺术家的分类方式,有的艺术家极端,有的好中庸。这和你喜欢那种艺术家的画一样。这样艺术才好耍。

陈长伟:我更喜欢中国传统书法的那种在前人基础上,一点点往前走的感觉。

和丽斌:其实具体到个人,是艺术家个人的选择问题。也有这种,生活里很中庸,作品里很极端。或者是生活上很极端,作品里很平庸。这在艺术上是可分的。

陈长伟:可能因为他在生活里是平庸或者包容的,所以在创作时,表现出一种极端。也可能就是因为他生活里太极端了,所以作品里做的比较平庸。太多种了,每个人的选择不同。有些人结合的比较好,有些人结合的不太好。大部分人选择艺术更重要的选择这种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没有谁最初做艺术的时候目的就是打算赚钱的。更多的人是身心投入进去之后,被社会选择、被市场选择、被时尚选择。

我深深地发现,他们都是一群很有意思的人。在职业特色之外,他们同样有着对生活的热爱,有着自己看待世界的眼光,或感性,或理性,但和我们都一样,带着问题,在这个或烦琐,或嘈杂的世界里,找寻着自己内心的世外桃园。

 

赵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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