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 1990 10×20cm
我为这张画配的另外两张作品,其中一张是《克鲁伦的阳光》,另一张是《深色的风景》。这张在寒冷中获得素材的作品,完成后完全没有那种冰天雪地的味道,而是一种宁静致远的迹象,我起名为《阴山远行》。
在风景方面,我的实践自80年代以来的主要倾向是挖掘蒙古原野那特有的诗意,以及它壮阔的地形地貌。我认为这些年我画了壮阔的克鲁伦河,画了阴山,画了鄂吉诺尔湖等等。我认为一个民族的艺术中,风景画应该起的作用是:它要引起本民族文化中对于它所处的自然地貌的那种自豪感、那种诗意的依恋以及它生存的联系。我曾经画了一张叫做《故乡之影》的画,这幅画非常类似于我们蒙古民歌中许多关于怀念家乡的那种整体感情的作品。我想,每个民族都应该出现这样意义上的艺术,这点俄罗斯是做得比较好的,俄罗斯大自然的歌手列维坦或希施金,大都表达出一种对自己民族地形地貌的自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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